「死不是生的對極,而是潛存在我們的生之中。…我們藉由生這件事同時在培育著死。但那只不過是我們不得不學的真理的一部分而已。…不管你擁有什麼樣的真理都無法治癒失去所愛的哀傷。不管什麼樣的真理、什麼樣的誠實、什麼樣的堅強、什麼樣的溫柔,都無法治癒那哀傷。我們只能走過那哀傷才能脫離哀傷,從其中學到些什麼,而所學到的這什麼,對於下一個預期不到的哀傷來臨時,仍然也毫不能派上用場。」-《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樹。
時間可以說過得快也過得慢。我體驗到,對我並沒有什麼痛快地哭一場之後就重新上路之類的事情,因為那個失去的狀況是伴隨著以後的人生,就算以為自己努力地關上了閘,亦必定會偶然有一些滲了出來。我想,應該是要面對和負載它,並將它當成能像往常自然活動的內在重量,而不是「解決」或「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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