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在哪裏看到的文章,形容現在我們是處於發展的十字路口上。大家有很多要思考的東西。
正在消化歐債危機的資料,而想到我的MPF戶口。
我正在納悶的事是,我們的退休基/強績金之類的,其實是令一些不善數字處理的人面對他們不能預計的風險,而即使對各項基金組合的上升展望較有掌握能力的人,他們的錢還是被當成籌碼,在隔了一層甚至幾層、更難以知情的情況下被推去參與和加劇了這個很不正常的遊戲,莫說是MPF持有人,恐怕連銀行、保險公司職員也不會能馬上解釋得清楚這些基金的活動,因為太複雜。例如我現在持有的MPF戶口的強積金「概要」,每個組合的解釋都那樣簡短,就算給了行業的名詞,給了升降的趨勢預測,你還是不知道那錢實際上是用來幹什麼的。例如說被輕輕帶過的「糧食」吧,你怎麼知道是用在投資給農民去加強機器和建設,還是只是給大行們拿去炒糧食?那些「Top 10 Holding Companies」只是名字,它們實際上用錢在各項活動的比例,眾多間接參與但又給其他人帶來影響的持份者,就算想知道多一點,想開口去問都不知道可以怎樣問。http://www.manulife.com.hk/zh/gp/Documents/PDF/mpf_gs_ffs.pdf
若是不被硬推給銀行、保險公司和金融機構去賺你的手續費和佣金,而給政府去保住這盤數,卻又會不會變成政府是加劇那不正常遊戲的角色?
然後,問題又來到,為什麼會有「必須要保值」這個問題?初步想是因為通脹,但世界真的能一直通脹下去而已很worst-off的人有能力追上嗎?如我之前提到,如果要一些核心行業要改變一些做法、停止某些行為(獲利最大化有時是阻力),可能對人類的物理生存環境長遠有益,卻是無利可圖或並非有高增值性,那麼某些機構的業績已經跟我們的退休生活質素的資本掛勾了,我們是不是已步入退休金價值升或降都要煩惱的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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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提到的Elizabeth Warren,在紀錄片Inside Job裏有提到,她在公職時曾提出要立法限制衍生產品的賭博性行為和加強消費者的知情權,卻在議會被圍攻,使她在壓力下要辭職。文中提到的那段speech,在youtube裏見到,那些留言者苛刻而低級邏輯的批評,仍然佔有很多。我不是說網絡上的留言反映實際人數意見的比例,我想到的是,雖然美國和香港的情況不同,但在香港時常聽到那些要維持現狀的言論,沒有美國那些極右的尖銳(動輒就說共產主義者),但論點背後的火星概念,其實都是一樣的。
The Social Contract (By Paul Krugman, 22 Sep 2011)
http://www.nytimes.com/2011/09/23/opinion/krugman-the-social-contract.html (想剪貼收藏,但今天滑鼠有點問題)
http://www.youtube.com/watch?v=htX2usfq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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